文 / 十月 Canada
我希望乔治可以望上我一眼,能和我说一句话,但是它摇摇尾巴默默地走开了。
隔离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充裕。睡觉时间充裕了,起床的时间充裕了,磨磨唧唧的思绪在睁开眼的瞬间,留给发呆的时间得以无限延续。每天我都会面对再不起床就有点不好意思了的尴尬。
我这样对待光阴虚度,却不羞愧。
小冉打来电话,说这几天她有一位邻居开始做送菜上门的生意,她订了一批菜。土鳖一点的品种套装箱,里面有大白菜、土豆、洋葱、胡萝卜、白萝卜、西红柿、黄瓜;有品的套装箱里是各种郁郁葱葱的叶菜。
我就问她,说那你订了哪种?她说土鳖套和有品套她都各订了一套,混着一起吃就是小资不忘仅有土豆洋葱陪伴过冬的日子时的初心。
“那时候的我多朦胧。”她定义了一下初心。
放下电话,我想了一下如果轮我定,那我会定哪种?我肯定是订有品的那个套箱。我又重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不会选择订土鳖套箱。
这种模拟想象的生活方式,消磨时光的时候我居然还有些沾沾自喜。
终于可以什么都不干了。
唯有吃饭是必须的与迫于掩护饥饿感的事情。我快速地想了一下,今天的我打算吃一顿什么样式儿的早餐。
突然就想起来,前年的某个周二的下午,我从卉卉那学会了包汤圆。我还能想起来,她家的餐桌桌面是白色大理石台面,有几道子不规则的灰线穿越了白色。
说干就干了。
三两下找出来糯米粉,加水搅合搅合;掰了几小块我喜欢吃的黑巧克力,将黑巧克力与甜滋滋的草莓酱混合一起做馅儿。
我非常生疏地包了三个汤圆。
煮开水,下锅煮了一会儿,捞到白色的碗里。碗外边儿沿儿镶嵌着同色的圆滚滚的圆豆豆,硌愣硌愣的,看着既生硬又不失文艺气质。
等汤圆凉了一点,我用手柄上有花纹图案的圆勺子捞起一个汤圆咬了一口,汤圆的味道很浓烈,黑巧克力与草莓酱的搭配关系很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