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今天看了两部韩国电影,一部见人咬人,被咬之人又演变为咬人的人的《Train to Busan 尸杀列车》,一部黑帮杀人情感大叔杀黑帮的《The Man from Nowhere 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挺喜欢韩国电影的,男女主角的样貌很符合我的审美口味。
我不打算写影评,我不会写。我只会深深地喜欢,与独自一人地喜欢着喜欢。回想韩国话柔软舒适的余音,听不懂韩语完全不妨碍我捕捉剧情给予内心的感染。
我点燃了壁炉。
开关一按,火苗迅速跳出来。与真火苗一样形体的假火苗同样可以让房间温暖满满。我又点燃了烛台插着的三支蜡烛,不过就是想看着蜡烛们的正在燃烧着的火焰。
两种不一样的燃烧,加重了内心深处的戏份儿。满脑子都是跑起来准备咬人的人,或是举枪不瞄准也打得准的男主角的俊脸。那小女孩的爸爸,那小女孩的叔叔。
总之,我总是不记住没有爆发力的面孔,总是记住有爆发力的面孔。
没有更多想说的话了,我继续想戏份。
【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唱起歌,她只想唱给爸爸听的歌是影片的最后一幕,也是剧情的至高点。歌声可以解决一切,可以让士兵放下枪,可以继续活着。】
【杂货铺的大爷看着街面上的一堆警察警车,和站在眼前的小女孩,他说:“小姑娘你这回可是惹上大事了。”】
【叔叔进去杂货铺,买下可塞满一书包的东西;他拥抱着小女孩,久别的终是重新寻得的情感燃点,他又会笑了。】
今天是影片日,我与影片互动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