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天气冷起来了,吃糖炒栗子的心思热络起来。
回忆小时候去新街口豁口的糖炒栗子摊儿排大长队买栗子吃。不惧寒冷,不惧一排起队来一两个小时,只为吃到那口对口儿的甜味栗子。
Longo’s超市里的栗子是完美的栗子。
它们个大饱满,果实撑起栗子的大肚皮。拿一个攥手里,手指掌心揉搓揉搓,顿时感觉想吃糖炒栗子的心意都是抖擞而膨胀的。
由于前几年的各种假忙碌的日子,我没有认真对待过吃栗子这件事。都是在栗子的凸起处切口子后直接进烤箱烤,然后忙不迭地吃干净。
二零二零是为数不多的特别的年份。
自打三月份封城开始,我一颗不安分的心安分守己。守着灶台食材,守着厨具电器,想方设法地吃出我可独自抵达的最高界地。
生栗子切个口,下锅热开水煮十分钟;沥干。白糖入锅小火稀释后加食用油,热乎乎的糖油料儿浇在沥干水分的栗子上。搅拌搅拌后放烤盘里再放入烤箱,200摄氏度或400华氏度烤二十分钟。
烤糖栗子出炉了。
这次,我没有迫不及待地开吃。我盯着糖栗子们踌躇了几秒,食指加拇指提起一颗栗子。
只见,焦糖色泽油润,糖丝瞬即轻挑起身子,细细密密地紧跟着栗子壳的娇颜翩翩起舞。我也哼起曲子,与从器皿中站立起来的烤糖栗子,与回味着的新街口豁口的老北京的糖炒栗子,舒着情怀。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