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天气暖和的日子窗外就会嘈杂,行人与车辆争抢着前呼后拥,一个个大着嗓门儿喊话。
相反,未必非要天寒地冻。只要随便从哪个方向刮起一阵风,这些大嗓门们立马就会躲起来,小心翼翼着只顾得取暖,顾不得大嗓门了。
风会呼呼地刮,追逐着各种动静。
我懒懒散散地躺卧在床,透过封得严实的窗户望着蓝天,听着好天气附带着的吵吵嚷嚷。
我在心里举起了什么东西,一种有力量的且可以抛出好远的东西。这东西可以砸灭火气,砸灭火焰,砸灭……。其实,我倒也知道,我根本没办法找到这样一件带有魔力的东西。
“沙沙沙,沙沙。”我想起起风的最初始阶段,应该有一阵不完全有力量的沙沙作响。而后,呼呼呼,呼呼才接踵而至。
为了不再欲罢不能地寻找心里想的东西,我离开床。
下楼,打开冰箱拿出未完全解冻的一块猪肝放案板上,拿出一把快刀,沿着冰渣子的内沿儿切薄片儿。很快,一块本躺在案板上的猪肝变成了叠叠起的片儿山堆放在碗中,加料酒加盐腌上。
我又切了一堆红椒片、绿椒片和黄瓜片。明天,这些薄片将在同一时间下锅,在热油上吱吱作响,等着过水的猪肝加入队伍。
吱吱响,滋滋香。
我折腾完这一套明天才吃的菜,取保鲜膜遮盖好,放回冰箱。
回到二楼,回到懒散的状态,我继续望向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但嘈杂仍旧还在。只是,至少此刻我心里只在意着天蓝蓝。
放下了寻大风灌耳掩埋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