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二花那出来,下一站还是去西单,约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台湾友人,喝咖啡。喝来喝去的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三点半。和朋友道了别,打算好了招呼一辆出租车,去学校接孩子放学。
街上过往的出租挺多。
我招手招呼了有十几辆出租车,十几分钟过去了,没一辆车停下来搭理我,司机都是冲我招招手,意思是不能停。然后我开始观察,就发现从写字楼或者商场里出来的一些人,先是拿着手机打电话,然后很快就被出租车接走了。
我突然想到了滴滴打车。当时根本顾不上手机数据够不够使,当街下载了滴滴打车APP,依照步骤绑定银行卡,五分钟之内,终于在站在路边的几位大妈的注视中,搭上了出租车。
上车就问了司机一句:“现在的出租车是不是都改滴滴了?”
怎么说呢,不加入滴滴的司机,就按原始的方式载客;加入滴滴的司机们,高峰路段和高峰时间,光是滴滴派过来的活都接不过来,哪有空挡搭载路边的客人。所以,我提醒准备去北京的大家们,如果有搭乘出租车的计划,早做安排。
去北京么,接前文:“思考不是空虚,思考之后落实不了,就会空虚。”我对二花说。
“看这气温,我这是要热死在北京了。”毛大卫举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站在门口,冲我说:“35度居然都看不见,一水的37度以上。”我看着眼前的销售表格,冲他笑笑:“找我有事儿?”
“有个事儿。“毛大卫递给我几张合同。我看了一眼甲方的抬头,和广告投放商的名字,心想这小子有完嘛。
“阴阳合同我看不懂,只要数字别这么大。”
“明白。”毛大卫。
很多时候我选择不开口,我觉得如果前后的利益比例数字还看得过,也让销售大户们有个继续留在这里工作的借口。毕竟,都走了我不是更起急。但我准备这次把话说出来,太惯着他毛大卫的数字,我也坐不稳这位子。
“财务部的老太太比我会看。”我说。
“晚上一起吃个饭?”毛大卫。
“可以。”
我一张张地签字,心里想着:“天天这么重复地签字,一点新意没有,我要是能把坐在楼梯口办公室里的那位,整天骂骂咧咧的老板给替了,还有点儿想呆下去的意思。”我把签好字的合同还给毛大卫。
去北京么。
《完》
P.S 鞋子是透明的玻璃色,脚背上有个搭扣,我觉得特别优美;并且直到今天我都认为,我真的是特别地喜欢,脚背上的那个搭扣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