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我有一个务实的想法,我想去我喜欢的家居店逛逛。
城里的这家店,店面的规模属于中等大小,一眼望去似热闹非凡的大卖场,各个分区都塞满了精致风尚的又精细分类的东西。
就像各家各户那样,总有很多看起来很美的东西是用不上的,但又不能少了想多看它们几眼。好像这些东西天生就是为了看而买它回家继续观赏的。
我很想买那里的几件华而不实之物,纯白色的说不上来应该装什么食物的带花边装饰的盘子。单是我以幽情一般的神色看着它时,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升起。
我思念着继续留住这异样不凡的情愫,体会那逐渐深入心灵的魅惑。
如果我肯离开城区去更远的地方,那里有另外一处贴合我心意的家居店。店铺内部由里外似套房那般两部分组成,店里几乎所有的商品都是华而不实的,又爱不释手的。
我想着买一个桌面上的小摆设,也许是一个烛台,也可能是一件我想象不出来的东西。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这家店里的某个地方闲呆着呢!
就这样,我坐在客厅的扶手椅里想东想西。
思绪时而带着欲望的兴致飞向衣帽间,时而又从衣帽间折返回来。来来回回折腾着脑筋,而我最后决定哪也不去,因为我无法想好我应该穿哪一件简洁舒适的套装出门。
我放弃了出门的念头,继续看我手里握着的书。我会重复读我喜欢的书。
比如,我打算再读一遍《了不起的盖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