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我不是一直都处于静止的无所事事的磨合状态,我和我的心左右磨合,像疫情的这两年这样。
疫情之前,我的主要的艺术细胞和文艺情节都集中在不同的旅途中,驾车出行,或者飞行。无论是哪种路途遥远,行程总是要落在一处陌生之地的吃吃喝喝的结果里。
我是享乐主义者。
并且,我需要在享乐的同时遇见某些刺激神经末梢的感应,使心绪大大小小地波动几下。眼里看见几种有颜色的东西,也许波纹短暂,但却有力,有各种异想天开的力度。
认识春天姐姐有几年了,认识她以后也喜欢上了她家的画廊。站在一幅画面前,久久为之所动……
春天姐姐一直收藏骨瓷杯,我就一直围绕在她身边,望着她家画廊里的那些画。这一望,两年的时间流逝。直到去年五月份的某天,我突然想,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手买几个精致的骨瓷杯呢!
我是果断的人。
有了想法之后,决定立即出门去看看她的那些精致的骨瓷杯们。
走近春天姐姐琳琅满目的展示柜,我决定了第一次下手。然后,看这个也好那个更好,没有最好。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但有一点我比较肯定,就是我与我的心不再无所事事,茫然无措。它开始像疫情之前的旧日子那样,它正在出行的路途中,有了新的落脚点。
虽然最初的几回出手是激动人心的,但是也是瞬间即逝的。几次出手的结果摆在眼前,一番喜欢,几番喜欢之后,喜欢的旋律突然断了。我重新回到起点,思考与回忆喜悦的最初感与持久淡香感。
持久淡香感,应该是我最终的目的地。
那么,很显然,要下重手。
我也犹疑过,我也设置过门槛,重手到何种地步?我朦胧地进入到下一门槛后,我也频频回头去望,望那些短暂的,没有持久力的物件儿。
“别回头。”由于自己对于持久力的过分着迷,我告诫自己别回头。
就这样,在半年之后的又一个某天,虽然我的心偶尔也会想起驾车出行、拎包飞行这些远方。但最近的远方,就是眼前这几个具有持久力量的骨瓷杯们。
我持一颗静止的心,它不再是无所事事的。它与骨瓷杯碟上艺术家们赋予的跳跃的吸引力一起,我们一起想入非非,一起直入云霄地异想天开!
是的,我又开始异想天开了。想着,未来我会有一大桌面的精致的骨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