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十月 Canada
我吃了半张华姐妈妈烙的发面饼,然后我回到书桌前打算读一会儿书。读了几行,非常不专心,我无法专心。
脑子里一直有咬饼时的无比筋道的痕迹穿行。
我开始回想整个过程。我把饼从密封的塑料袋里拿出来,放在桌上。折叠时,它的发面的味道溢出来,耳朵里都闻到它的香气,同时感觉出饼身按向中线的时候它的劲力。
它并不会因为折叠时手指与手掌用力的不规则性而突然在饼身的某个部位断裂。它没有断裂。折力抵近中线时,饼身在很小的面临对折的有断裂可能性的弧度时悬在当时。我在饼身的中部轻轻一按,两边的直线自然形成,发面饼被按成直线条的两个半圆。
无论是揪一块还是咬上一口,饼身的劲力无处不在。特别是嚼着吃它的感觉,劲力的吸引力顺着食道走向胃,咽下去的一刻,带着对咀嚼的无限依依不舍。
“怎么会这么好吃?”
我回想起前几日去吃的那个意大利披萨,突然惊觉它们居然有着同样的劲力。
“饼的吸引力,拉面的吸引力;饼的劲道,拉面的劲道。”我对比着其它部分近似的令我难忘的各种筋道。
肖经理来的时候我分给他一张饼,我告诉他:“这是我朋友的妈妈烙的饼,特别好吃。我做不出来这么好吃的饼。”
肖经理一边看着他的电脑屏幕一边吃饼。我对他展示给我的数字毫不在意,我期待他说一句关于饼的话题。
“平时我晚上不吃这么多,这个饼太好吃了!我都吃完了整张。”
他这样评价饼的意思令我赞同。
想着这些令人愉快的吃饭经历,我丢下书,下楼。去找余下的发面饼。我觉得心安静下来,我才有可能做我想做的事,看我想看的书。
我又吃了一张发面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