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热咖啡和一杯红酒,我选择了红酒。为迎合萨克斯吹出来的爵士乐,和摇摆中用法音哼调的小青年儿;为接住散落在Winterlude上空的赤橙黄绿。
临近午夜,人群依旧熙熙攘攘没有散场的意思,好像才被脱口唱出的调子,平缓地抒情,平缓地迈着向上的步子,面对即将来临的午夜和触手可及的沸点,等待流星划过夜空之后,沸腾那些值得回忆的片段。
Gatineau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他带我走过前方布满色彩的树林,走过悬于车水马龙之上的桥梁,走过秋季铺满金色而干枯的麦田,走过有自行赛车时刻穿梭的林间小路,走过被我们记住的Lake Pink。
我说不出来那些小径的路线长不长,走起来累不累。只记得当我们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出他的漫不经心,感觉出他的无有所谓,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Gatineau也是结束故事的地方。
我没有强调我的素食偏好,我说我喜欢南瓜的味道和橙黄的色调。它让我感到神采飞扬,感到《非诚勿扰》之外的浮躁,感到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有想让我靠一下的杂念。
有多少瞬间可以记忆,
有多少记忆可以重来。
有多少重来可以依偎往事,
有多少往事可以锁住情不自禁。
没有举棋不定的漂移。我想,如果我无法带走这个男人,就带走他的味道。时间接近了答案,他说出了我想听到的那句话。我没让我的心思逃走。
酒精的力量有多大我不知道,但那种力量可以让我在不假思索之外进入想入非非,直到侵犯的真实大过想象,波澜在触礁之前被掀起。
亲吻不可以代替一切,但那是一切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