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月/加拿大
走不回去的,是路,
被记住的,叫事儿。
青涩和懵懂一起,说……
岁月搅拌了青春。
物是人非之后,
不甘,被读作回忆……
我有一位同桌,很白很静的男生。他是班长。
我必须承认当时我挺喜欢他,很想和他能说句话。可他永远只是低着头学习,或是无言地递给我一本书、一块橡皮和一只铅笔。
记得那是一次期末考试,我被一道数学题折腾得很烦躁,临近交卷,一卷“飞弹”落在我的桌上。我打开后看到的是答案,还有急切转头后眼角留下的余光。谁也别猜,当时的我有感激的心和微动的杂念。
“飞弹”事件被同学给举报,但举报人没提我,为三好生的名声,他需要我的证词,我没给他。我知道我为什么给不了他,可他不知道。
袁是学习委员,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人。平日里,只要是有我掺和的事儿,她全部退一步说话。“飞弹”事件是她给举报的,为了获得那唯一一位市三好的名声,她也需要我的证词,我没能给她。我知道我为什么给不了她,可她不知道。
袁获得了三好的名声,他转了学校。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多年后我仍然会想,假如一切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