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点燃火柴,火柴又点燃烟,烟又点燃了情绪,好与坏,坏与淡然。几个回合下来,也许会循环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更久。在火柴与烟,与情绪之间,穿梭了平和,安详和甘愿于停留。可以说,火柴曾经妄想,穿梭于永远。
那,永远是什么东西。
对普通人来说,永远就是默许,默许所有发生在你身边的事儿,好与坏,坏与耿耿于怀。添了枝的默许里面,有期待,有想入非非,有甘于有不甘。那么,听耿耿于怀怎么说,好与坏。
说,清晨早起,肖恩问安儿你好还是不好。安儿说好,肖恩又问安儿,问她想去的地方。安儿说她想去海水里站一会儿,和肖恩一起。肖恩听罢,回了她一句:“对我来说,水温太凉了。”安儿不甘,她还是想继续这个凉的话题,但肖恩打断了她,肖恩说:“停止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没有好的结果。”
当然,安儿闭了嘴,这便是甘于好。
你如果非要将不甘寄托于耿耿于怀,你就得面对那个藏在耿耿于怀后面的结果。换一个人一起,在海水里站一会儿,不是很难的事。里面存在了他想和她想不想;他不想和她想也不想。可她想,她想换一个他试试水温,听那个他说:“不凉。”
心里的事儿。
安儿拉住理查德的手,脚下是沙,沙紧贴着冷,他说他愿意搭上凉。好多年以前,她意思里面的凉再也回不来的是永远,是物是人非。“站在凉里有那么重要吗?”肖恩问安儿。安儿的回答里面,默许便是目前她仅有的态度,而她所有的期待和想入非非,好与坏与耿耿于怀,要不要保持永远。
安儿,总得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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