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8日星期日,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而举办的大型情景歌舞《和平的号角》在渥太华Centrepointe剧场满座上演。由来自十几个加拿大华人社团和艺术团体约200名演职人员参与了这次演出。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演出形式包括独唱、二重唱、合唱、舞蹈、武术和情景表演。演出的亮点包括两首特别创作的歌曲:一首是《白求恩的故事》,另一首是《飞虎队之歌》。而来自于安省Gravenhurst白求恩纪念馆的代表Jessica Lambert女士的出席则给晚会带来了惊喜。我很愿意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写出更多的感受,但是这一次作为一名表演者,我却是从排练中看到了整个表演。
非常荣幸,在楚红秋的独唱歌曲《白求恩的故事》中,我被邀请作为场景演员,饰演白求恩一角。在答应扮演这一角色时,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同时对要在舞台上表演也是诚惶诚恐。在准备阶段,我就立即停止了剃唇须,并开始研究白求恩大夫。当然,不像许多加拿大人,至少比起更年轻的一代,我实际上已经听说过白求恩大夫。从场景的初始设计、服装的选择到几次排练, 我学会了欣赏同伴的热情、奉献以及他们对表演的享受。在微信上,我们有过很多关于服装、表演和配合的愉快而幽默的讨论,并最终在排练中合为一个整体。在他们的鼓励下,我作为一个演员的信心不断增加,而紧张的心情也随之下降。
经过进一步的考证,我调整了我的服装:省略绑腿,挽起裤脚,买了一个新围裙以及花两块钱买了一付二手眼镜。不过,我仍旧比白求恩有更多的头髮和一个小马尾辫。虽然两者都可以用八路军军帽所掩盖,而且生活中的白求恩确实有时也戴军帽,但我还是不太像白求恩大夫在宣传海报、邮票以及雕塑中标志性的谢顶形象。因此,我决定牺牲我头顶上的剩余的头髮:去中国城的理髮店剪掉它们。幸运的是,楚红秋想出一个办法帮我隐藏我的“辫子”,从而为我保留了它。当研究白求恩的世界级专家Roderick Stewart先生对穿上制服并谢顶的造型作出“非常、非常像”的品评时,我确信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从着装彩排到最后的演出,仅仅作为一个形象代表,我有幸见证了中国人对白求恩大夫的敬仰。朋友和同台的演员开始称呼我“白求恩”,并要我摆姿势与他们合影,当然我也很乐意遵从。很不幸的是, 现在加拿大的年轻人极少听说过白求恩。虽然时常被批评在后半生成为了一名共产主义者,白求恩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受到了基督教福音派的强烈影响,坚信应该以公平普及的方式提供医疗服务。事实上在中国,他不仅医治过中国军人,也医治过中国老百姓,甚至包括日本俘虏。
无论我沾光获得多少真实的白求恩所带给我的光环,也无论我为演好角色而做过多少考证,都抵不过同台其他演员们在准备和排练的各个环节中所做的各种努力。我真的很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他们要饰演不同的角色,需要不断更换服装;来自四个合唱团的演员们一定是排练了很多次他们所演唱的八首歌曲才能唱得那么好;而来自八个舞蹈团体的演员们的舞动是那么流畅和统一。同样,独唱、二重唱和其他的表演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将再也不会轻看舞台上几分钟表演的背后演员们所付出的巨大努力。
当然,一场晚会的成功离不开组织者的功劳。在这方面,楚红秋和刘金玉做了非常成功的工作。她们需要管理复杂的事务,面临挑战和风险,处理和协调各团指挥,经理、演员、财务、音乐、灯光、视频、舞台道具、服装、日程安排、场地、排练、程序、宣传和推广、翻译、票务以及其他各个方面都需要她们一一考虑。从最初明显的混乱到最后完整和连贯的演出,她们富有成效的管理功不可没。她们的成功也归于她们的奉献精神、对艺术的激情以及她们在处理问题时的毅力和恒心。而且除了组织演出,楚红秋和刘金玉两人还都有自己日常的工作和家庭责任,更何况她们还要参加表演。我们为楚红秋和刘金玉喝彩,并祝贺我们所有的演员。
Ottawa Chinese Newspaper 《中华导报》 Canada China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