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出一条旧裙子左试右试,无论远看还是近看,仿佛都是恰到好处的。但我在试裙子之前烙了一张饼,于是我就在吃饼和不吃饼之间犹豫。因为,裙子没给我留下任何吃的缝隙,尽管我的胃是饿的。
要不要出去走走?我这么问自己的意思是不开车出去,纯粹的走路。想当然地觉得当我重新回到旧裙子面前的时候,我能走回一条烙饼的缝隙。
但这时候我又想,为什么胃的缝隙不可以填补腰。现在不都在谈论错位嘛,并且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也曾经按互补的方式选择过未来,腰和裙子,被内敛占据了视线,而丢在尺寸后面的裙摆守住了不左顾,也不右盼。
外面正在下雨。
我拨了一下海燕的电话,想问问她在哪里,想如果吃的结论是必须先出去走走,好歹要喊住一个能够一起走路的她。至少,她会劝我多走几个店铺,多看几条裙子,多伤害几回。当我的手捡出一条四号半裙的一刻,她会说,以前不是一直买零号的吗。
人被情绪和话语左右的时候,自控能力基本没有。所以,当我想起她对我说过的伤害的话,就直接挂掉了拨号。问,为什么不可以自己走,停下的时候至少可以让耳朵边上没有嗖嗖的唠叨。
走路的事情就这么轻易地搁浅了。那到底吃饼还是不吃饼。这时,散在玻璃窗外的雨露敲打了犹豫,让我突然地将缝隙的事儿归于远看,而如果我肯走近饼,吃是恰到好处的。
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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