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哆嗦的手,几乎是拿不住烟尾,烟头燃烧的速度,偶尔也有盼望的污龊。床头的灯光,暗得有点吸引力,雯雯脱了外衣,迎上烟尾的烟味,想或许他是食之无味的,未必是匹配昨日的幻想。而事实,才是如今重要的重点,不试?怎么肯掉头走。
老远,大个子就认出了雯雯,他的笑容有点僵硬,就像他的步子。本来,一步就可以迎上去的,他踌躇了一下。“站着等就好。”这是他心里想的。
“怎么站在这?”雯雯。
“知道你来,就想着出来等。”大个子。
“要不要吻一下,按法国礼节那样?”雯雯打探地调戏了一下大个子这会儿的表情。他讪讪的,他总是局促。谁知道他心里真正的念头,也许很高大上也说不定。
日记本被翻烂了,发黄的以前和很久以后,为什么对路子的他,低调得让小冯猜也不过来,不猜更是不对心。除了,这会儿她可以安心地坐在铁锤旁边,她还有更多的指望,和指望一起涌进心头的官丫头坐在大庆的右侧。
“她就像一颗,落在前襟上的饭粒,她绝对不可以被认作朱砂痣。”小冯这么想官丫头,她愤愤的想法,和这会儿的夜空搭上了调。所有人都等着看暗色的悲剧,但是剧情突然停了,恰到好处地停在了最初。
铁锤没有存心打破碗的意思,他把一直靠边站着的盛着白米饭的碗推过去,拨进碗里好大好大一捆,肉丝和胡萝丝和木耳丝胶合着辣。“下饭。”铁锤大叫,他又推了小冯的碗过去,仍旧是盛满了白米饭的碗。
插一句,鱼香肉丝一直是我的喜欢之一,仅仅。
气氛这头,元帅有他的难处,难不是红酒的度数不够,或是心情被酒精的度数拦着?进和退,眼神儿说了不算。他和大庆不一样,他的手从来不会哆嗦,他做事的坦荡,总是让小冯以为他有纯真的目的。没人敢想,他对雯雯的冷眼里有过的纯粹。
雯雯解开了大庆的衬衣纽扣,她的手触摸了他的胸膛,他跳动的心;她又用她的另一只手,踩了一脚油门,触动波涛冲过堤坝……(想象是无尽,是失去国界)终究,大庆解了雯雯的题:二城若破,摧毁不是顾此失彼,是郡不守矣(此处省略一万句解释)。
城南旧事。
说有一回,元帅回家探母,赶巧经过一片坟地,经过之前,卓子没和他提过附近有一处一直被圈着的空地,乡里头的意思,盖楼地方小点儿,又不是地铁边上,但如果建坟地,弄不好就是齐刷刷的一拨买卖。
那天天气不错,春暖花开的,小鸟在树枝吱吱叫的那种日子,喜气洋洋。
下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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