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的一座城,满眼望去是白色,脚下的冰坚挺着脊骨,我不老实站着的脚原地绊了一下,一条腿跪在冰上,两只手扶着冰面。交通指挥灯底下有一辆等绿灯的本田车,车里头的小伙见我麻利儿地站起来,并且手边还有一位闲散者,他目光里的诧异应该是:“你需要帮忙?”这几个字,幸而被我的及时起立阻止了。
踉跄和倒下之间,我叽歪了一声。
叽歪是象声词,充其包含有惊讶、讶异和意想不到,而实际上又发生了。过程之短暂,让人无法用更多的语言尽快地描述场景。于是,“叽歪”便显得此时恰如其分。果断的时刻,果断的词,语言的作用就是让所有的词,即时地用在匹配的时刻。
哎呦,作为叽歪的其中之一。
喜悦的时刻,我哎呦的是意想不到;局促的时刻,我哎呦的是小心翼翼。情绪,这些情绪都在规划之外,我并未想到这一刻有额外的事情,有使我局促的人。“闪电小子”,我这么形容了他的出现,开着一阵风似的雪摩托,踏着冰,温度擦身而过。
快速掀起了飞雪,雪又散漫地落下。我以为的冬季的枯燥和烦闷,被意外浮出的好奇心,挽救了冬季的凉气。火热由此而发,心说:“想试。”只见,“闪电小子”驾着雪摩托驰在被冻住的湖面,我的心又疑问:“敢不敢去湖面?”答案是我不敢。
哎呀!作为叽歪之否决,并且没有挽回。
两个大妈和一条狗,和陆陆续续出现的车,停在冰面前面。狗伸出前腿的时候,我看出它不仅仅是有走路的意思,它还有一点“敢”的心思。大妈勒住了绳索,我呦喂了一声,身旁的闲散者按了他的快门。
呦喂,算什么意思。算敬畏的意思,是作为敬佩它“敢”的一声叽歪。
年幼,我和闲散者谈起年幼。年幼时,叽歪就是不叽歪,不存在惊喜、诧异和挽回。大舅伯递给我一只手枪,他又贴了一张白纸在五米之外的石头上,他说:“按下。”我以为,单手的按下就可以使子弹,飞向石头上贴住的白纸。
双手,才可以完成按下。
我去石头上的白纸上找窟窿,去白纸旁边的石头上找窟窿。按说,按下之前我应该有发出“叽歪”一声,作为祭奠即将的发生;或者按下之后我也应该有“叽歪”之心。而我没有,我不需要“叽歪”作为阻拦。
如同,被大妈的绳索拦住的它的“敢”。
“哈哈。”闲散者的笑声滑向冰面。我理解为,此笑声不是“叽歪”语言的一种,它仅仅作为在旅途结尾之时,不阻拦地问:“怎么就,无缘无故地到了琢磨‘叽歪’的年纪。”
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