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爱德华公园,因为天色不早,所以去之前就想了,为看日落。所以,当人群踊跃着赶往出口,我却是迈着步子,赶往心里想着的湖。
路过第一座桥,见一个女人摆了一个弄姿,三个大男人跪在地上那拍。其中有个男人说:“你这动作太僵硬。”女人回了一句:“让你拍的是表情和风景。”路过第二座桥,看见一个男人拿着相机拍枫叶,各种颜色。
就突然想起那年和他一起,看枫叶。
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脚底下的力气还有些剩余,但他突然说:“要不要吃三文治。”我记得,出发之前我们最先去的是赛百味,他买了一个三文治,我吃了半个,然后我就觉得,这半个三文治至少,让我可以尽我所能走它个十公里。
所以,我只是喝了点儿水,然后继续向前,他就跟着。迎面有个人蹬着自行车,冲我挥了挥手臂。那个意思很明显,偶然间的遇见总要打个招呼。
相思本是有凭语。
他路过,可他没和我打招呼。那是一个时间点,和一个时期的故事。那个时间点放现在看,应该是最正确的。可当时,当我处于那个时期,和离开那个时期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在责怪那个时间点。因为我觉得,那个回忆不解渴。
我还有剩余的力气,我不想只是将表情,当风景看。于是,我深一脚地试:“千结,需风月事。”
他开始拿捏道理,全部的意思都是局限于招呼的范畴。但我要的,是另外一个时间和一个地点。也许半个三文治的力气,让我只能在五公里之处摔倒,但我当时真的是想知道,如果我站到十公里的那个时间点,弄姿。
俗套,醉拍春衫惜旧香。
各种颜色,当他们冲出重围,总是希望在温柔的陷阱里落脚,哪怕路程将事故拖累到疲惫,我也要让侵犯的真实大过想象。孜孜不倦不只会发生在课堂,它也乐于在压迫与反抗之间重复。
酒精的力量有多大我不知道,但那种力量可以敞开,我心里装着的湖。尽管,没有人可以回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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