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荣绘画教室:613-796-0688
司马中原(1933年2月2日-),中国江苏人,生于南京。本名吴延玫,笔名司马中原。著名作家。1933年出生于淮阴区渔沟镇。1949年去台,六七十年代发表出版了大批小说,长篇有:《狂风沙》、《荒原》、《魔夜》、《骤雨》等,中篇有《山灵》、《雷神》、《霸头》等。除文学创作外,司马中原更以振兴中华文化为志,多年来在台湾文坛担负组织领导工作,他的足迹遍及台湾大中院校,通过演讲和文艺等宣传组织活动,教育和培训了大批文学青年。他还经常率团出访,到世界各地进行思想文化交流,弘扬中华文化。
知名文学大师司马中原,本名吴延玫的司马中原,虽然今年已经高龄83岁,不过身体还是相当硬朗,走起路来仍然健步如飞,当然鬼点子也还是源源不绝。
台湾能把鬼故事讲到淋漓尽致、蔚为一时风潮的,是司马中原。能够将鬼故事写出来、说出来、在广播电视上演播、化为有声书,成为早年算是热门文创作品的,司马中原也可说是台湾第一人。但七月上旬他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他已“改邪归正,不讲鬼故事了”。
乡野小说负盛名 讲鬼成一绝
司马中原出身自军旅,一九七零至八零年代,以乡野小说闻名,受到当时爱好文艺的青年学子的喜好及重视。但他也擅于乡情散文写作,描绘人物个性与事境情景,皆入木三分。直到一九九零年代,司马中原讲鬼成了台湾一绝,当时他讲得鬼话连篇、鬼影幢幢,也不以为忌;读者听众则都听得津津有味。
原本想采访司马中原,再听听他讲讲更多的鬼故事,却意外得知,四月下旬他与朋友一场聚餐,四个人开心畅饮,喝掉五瓶高梁,司马中原当晚即觉不适,隔日就医,发现有轻微中风现象,立时住院检查治疗。长达一个月的住院诊疗休养后,才回家静养。
静养了一段时间,司马中原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但他还是会拿自己的记忆开玩笑。他说,刚住院那段时间,脑子里记忆一片空白,很多人竟然不记得了;包括一位跟了他二十多年的秘书廖小姐,他也想不起来。“愈年轻时候认识的人,大多还记得;中年以后认识的,反而记忆模糊”。还好,现在记忆慢慢恢复,很多人都记起来了。
谈学运 有理想却失了自持
他说,如果一个人“倒吊个三天三夜,却滴不出一滴墨水来”,自己要负责任。此外,他认为,一个人不能自大自满,应谦虚学习早年华侨的精神。华侨被称为革命之母,就是因为早年在海外求生存非常艰苦,却能谦抑努力,自立自强,成为革命的背后支柱。
因此,对于学运,司马中原对学生的诉求没有太多意见,但他希望,任何人都应有谦虚自持的心,不能过于偏颇狂傲;对长者也应有基本的尊重;这些都是属于个人的修为。
讲到总统马英九,司马中原的话也不少,思绪与记忆也都很清楚。与马英九的父亲马鹤凌很熟的司马中原,谈起马英九,一开口就指“马英九有惧老症”。
年轻时与马鹤凌在中国青年写作协会同事过的司马中原,两人私交很好,马鹤凌几乎每周都会找一天和司马中原聊一聊。马鹤凌在世时,曾对司马中原说,希望司马中原夫妇有机会要多教教马英九,多讲讲他;因为马鹤凌自知,马英九个性有点优柔寡断,但又相当主观。不过,司马中原夫妇没有直接答应马鹤凌,他们夫妇回答说,“连你(马鹤凌)讲他(马英九)都没有用,我们讲他有什么用?”
论英九 有惧老症 又根底不足
马英九当了总统后,偶尔会在公开场合遇到司马中原,但却从未与司马中原好好打个招呼、说说话。有次,马英九上台致词,十五分钟的讲话,有至少五分钟以上在讲司马中原的好,但马英九走下讲台时,司马中原准备站起来向马英九打招呼,马英九却没看他一眼就从另一头走掉了。当了六年的总统,马英九也从未找过司马中原私下聊个半句话。
司马中原笑称,马英九大概自小被马鹤凌骂怕了,对于长辈,他因而也避之唯恐不及;怕长辈给他太多意见或多讲他两句。或许是自小在马鹤凌的严厉压力下,造成马英九有“惧老症”;所以,包括马英九所用的团队中,很少有人年纪比他大;年纪比他大的人给他的建议,他也不太会接纳。
曾经教过马以南和马英九打乒乓球的司马中原,对马英九个性与根性的观察是,“不中不西、不洋不土、不上不下、根性不足”。意指,马英九虽然留过洋、学了些中外知识,但缺乏中、西知识理论深厚的哲学观,系统性不足,但却又有强烈主观意识,造成个性上的缺陷。
马英九养成的这种个性,导致他无法察纳雅言及善用年长者的智慧。但不想多批评马英九的司马中原,只能说:“马英九是好人,但我怀疑他是个好总统。”
静养中的司马中原,谦称自己如今就是个平民百姓。但一生经历丰富的他,对于国政时事,其实有他深刻的体验与看法。只是,如今因病少出门的司马中原,也只能静观时局,笑谈春秋了。
司马中原与吴惟静的一世情
司马中原本名吴延玫,江苏淮阴人,会和吴惟静相识而结婚,皆因大时代的战乱所促成。吴惟静南京出生,但父亲老家也在淮阴。民国二十年出生的吴惟静,小时候就跟着父亲躲避日本侵略战争与国共内战。民国三十八年,国共局势紧张之时,她自己一个人报名参加孙立人将军成立的女青年大队,只身离家到台湾,父亲吴昶却因为一家子人太多,无法跟随总统府的军机飞到台湾,就此留在大陆。
吴惟静回忆说,父亲吴昶毛笔字写得漂亮,且又曾在军事委员会底下的法制委员会工作过,在重庆总统府上班时,是老蒋总统的重要文胆;连蒋中正的结婚证书,都是父亲写的字。国共情势最紧张的时刻,蒋中正才搭军机到台湾,但吴昶为顾及家人,未随同上机;但随后就没有飞机可到台湾了。幸好,吴昶虽留在大陆,但中共仍让他有糊口的工作,先是卖些杂货生意,后来也让他得以做些文书工作。
民国四十一年,吴惟静被派到台中干城营区服务,爱好写文章投稿的吴惟静,有次投稿“半月文艺”,被负责审稿的司马中原看到,以为是淮阴家乡的堂姐妹,写信来探询。一开始,吴惟静以为是军中无聊男子藉故搭讪,后来才了解司马中原真的在找家乡亲人。在那个逃难年代,离乡背井后又遇到同乡,就像亲人一样亲切。两人互动往来后,逐渐滋生爱苗而结婚。婚后生了五子一女,如今各自成家立业了。
结婚一甲子以来,司马中原与吴惟静两人的感情老而弥坚。司马中原四月底突然轻微中风之前,吴惟静因长期身体弱,司马中原都亲身为她整理药食、做饭煎蛋;这次司马中原生病初愈,在家静养,换吴惟静陪伴照料他。司马中原接受采访时,吴惟静担心自己头发未梳理好,不想拍照,司马中原一直叫她坐到旁边来,两老一起牵手拍照,令人会心钦羡。
Ottawa Chinese Newspaper 《中华导报》 Canada China News